「伊斯卡里奥」奉
#欠 @瑾瑜 的
#题目瞎起的。
#私设有,王城pa
#伊斯卡里奥×塞拉菲姆 (对于这对个人站的关系一直很奇怪…非简单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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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玩牌的人,我的红桃皇后,幼小的王。
我要来见你,快告诉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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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的枢机卿行走在一片宁静的园林之中,阳光和曦,一向厌光的他只是半眯着眼睛缓步而行。
他是这座王城实质上的执政者,那位传说中的王把自己幽闭在最高处的塔楼从未现身。没有人见过,就连伊斯卡里奥都没有,但所有人如同崇尚神明一般信仰他的存在。
最接近的一次,那位可怜的枢机卿在某种神圣的光辉中被王发现又扔下。
伊斯卡里奥他对那位王的真心无人能比。哪怕大多数不明真相的家伙都乐意把对他的诟病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以嫉妒之心认定是这位执政官幽禁主子以越俎代庖。
十分可惜。也只有在忠诚这方面,他配得上成为唯一有资格踏上那座高塔的人。
晨钟敲响,清晨已经走到尽头,在看不见烽火的花园中枢机卿却不显寂寞与无聊——他以精确如仪表盘的手法一点点的毁掉了这个世界。
带来不知不觉的毁灭并不难。他是假意的治国者,和灭国者。
征战,灾厄,紫色的荆棘,玩火还是玩蛇,以鸩浇灌花果。不过七天,惜时如金的园艺师借此机会呵护着花园各处藏匿的怪诞植株,把它们侍奉得生机勃勃毛骨悚然,让人怀疑会不会泥土的下面长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他心旷神怡,穿越花园穿越回廊,走进高耸的塔楼,班岩的螺旋状台阶,向上了好久,敲响塔顶的门。
里面无声无息地蛰伏着他所仰慕的人。正如过去每一次他敲响那扇门,一时间没有回应、没有生息。
“您看见了吗?到尽头了,该结束了。这是最适合末日的风景!应该享用!我准备了你末日的圣餐”
让您跨过这次洗礼变成真正的王。
枢机卿摇动锃亮的白瓷餐盘。他清楚得很。门那头的存在厌恶他。厌恶的种子太久之前就已经埋下。
在枢机卿先生还是个孩童的时候,他的头发还是黑色的时候。他太过完美,被一手培养成忠诚的信者。踩着阶梯向上走,他一帆风顺地爬到最上的位置,第一次得知万众所仰慕的王就藏身在一座静谧的高塔,那个孩子享有对这个世界的掌控权,却只算是个学习者。
这位自认高贵的青年甘愿把整个世界变成培育幼王的花床。带去他所认为王应有的东西——冷酷,淡漠,高高在上。这和他自己倒是有几分相像,于是这样的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站在侍奉王的位置上。
完美无缺的想法,加了一筐子的一厢情愿,自高自大是要付出代价的,也绝不会被居于高位的人喜欢。事后枢机卿有没有明白这点无人知道,但是他把那种自以为是发挥到极致,还坚持到底,并最终收获了他自认为甘甜的果实。
自负到自卑或许也能算是一次蜕变,他失去属于自己颜色的时候一度沦入疯狂的边缘,不管多少次扣响门扉都没有用——枢机卿和草民是一级的存在,这个国度一片可有可无的拼图。
他愈想触碰到心心念念的那位王,这样极端的渴望招致他日后的疯狂。跟从他长大的女性自那一刻起彻底放手,一心照料起花。
你知道在这个世界有过一次意味着什么吗?七天前事物发展开始变动的时候,就有某种蠢蠢欲动的念想——这一次是什么?将这个世界连同我的什么给了你。
要永远够到那个人
枢机卿在末日里最后一次,也是其中一次献上他一厢情愿的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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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恶心!”幼小的声音喃喃着,充满不可理喻。
“世界已经在破碎的边缘了,您还不肯开始这场茶会吗?”
笑吟吟的声音透过木门,微笑的钩子。门猛得被打开,矮矮的、尚年幼的女孩无神地看着男人。
“是啊,你也可以去死了。”
狭小的窗外没有阳光,一切都显得太过昏暗,充斥虚空,都是捕风。
“我够到你了”
枢机卿一手扶着额头大笑起来,他的手中有一把明晃晃的餐刀。有什么陶瓷的东西落地了,碎成一片片,那是只纯色的餐盘,与男人惨白的皮肤与垂下的长发一样。
“所以,你想要什么”他那疯狂的声音质问道
世界在被扫除,王、这个轮回的主宰者在后退着,到墙。她压抑的恼火、惶恐不断上涌,几乎将要失去理智。这个世界毁灭就好了,我还可以创造下一个,可是——如同被诅咒缠绕住一样无法呼吸,快跑、快结束,不想再在这里。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去……死啊”
“我永远和你同在!不管多少次我都会追随你而来!这只是一次,我将给你我的一切…最珍稀的……”唯有枢机卿无比清醒。他金色的眼睛中放出异样的光。真正要窒息的是他。有红色的液体喷涌出来,他的身体慢慢向前跪倒,血打在白色的陶瓷残片上,一大块一大块,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伊斯卡里奥他好看的、动人到极致的脑袋掉落在的破碎的餐盘碎片之间,话语变成嘶嘶声,嘴角还挂着笑。
他杀死了自己。这就是他欲要的答案。
玩牌的人,棋子本身。这个世界一定要变成我要的……样子。这一次我给了你我的头颅。
上一次或许是心脏。
肝,脏。四肢,骨髓。轮复一轮的绝望。
slow down
直到我在轮回之外永远的属于你,
忠于你,
把你塑造成我一厢情愿一心想造就的……
cut dawn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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